要说这广东的天,不怎么靠得住。咸丰那前几年也是怪,一场一场的灾祸就像赶集似的往广州人头上招呼。那是咸丰二年吧,初夏,广州下了一回大水,花县那边跟着遭殃,多少人家屋顶上都泛着小舟。水稻全泡了汤,街头巷尾传来哀叹声——但收成归收成,差税、捐纳这些事情,官府半点不含糊,还添了新的摊子,连瞎子都能听出来民间怨气直往天上飙。三合会夹杂其中全国十大股票配资平台,番禺响起枪声,说乱也是真的乱。你要是说,这会儿谁家还能安安分分过小日子,那八成是哄你玩。
其实不只一隅,天灾害得官府也捉襟见肘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官银不够花,便总想着找老百姓“割个肉”。一逼捐,这下子穷汉子们真急眼了。清晨集合起来,丢饭碗的工人聚在外码头上议论;到了午后,失地的农民在茶馆里咬牙切齿。别说三合会这种老江湖,哪怕是十七八岁的那种学徒,都动了心思:这一回,怕真没人能善了。
话说咸丰三年不是又来场大水?一边是城里粮行现银愁眉苦脸,商业街冷冷清清,码头拉车的闲着无事,堆栈的伙计早早卷铺盖。大家谁都没工夫管什么“大清统治”,心头念的都是怎么过明天。有意思是,洋人资本也捞不着便宜,港口冻结,外商不停往外撤。城内内外交逼,那广东河口边的三合会首脑们却觉得时机到了,乱蒙头就是一把干。这边太平天国打得如火如荼,南北会党反应极快,多少老少厮混,连夜准备旗帜、家伙、粮食,打算要干一票大的。
展开剩余92%不过说到“三合会”,咱们这回讲的不是何六那一伙,而是另一起风头——比如顺德那边原本是李豁子在暗地里做动作。早年间,这李豁子同银塘的王度一起趁着乡下天灾、民不聊生,联合地方教会煽动群众,前后集结了数百人,开始在四乡闹事。街头巷尾会党标志是小蓝巾,不是红巾,闹出的动静却半点不比洪兵小——夜里人声鼎沸,白天抢粮劫库。顺德城小人物都知道,后巷里“拜会”的兄弟多得能绕城一圈。
这事一闹,大家都慌了。开头看着都是农民,后来就有盐商、渔民,甚至杂货铺里失业的小伙计也一块儿卷进来。一到傍晚,村口的祠堂外、码头边、小茶座上,聚堆的小伙子们边啃甘蔗边谈下一个行动,老母亲们拎着篮子不敢出门,外乡的货船也专拣深夜才入港。就是如此这般,一个风气蔓延开去,不几天顺德、番禺、新会都乱了。老百姓骨头虽脆,可闹急眼了一样能上阵。
讲到这些风浪里的“人物”,你不能没说叶名琛。说他当年挨了多少难?广东城陷入包围圈时,他这个巡抚比起舞台上的硬气将军,也是别有一番苦味。传言是,以前叶名琛守南澳海关,那小心劲就跟算账的一样。后来在广州城观音山镇海楼一处高地蹲守,日日夜夜守着一臼清茶,早饭都是官兵轮流送上来的咸鱼粥,连门都不能出。楼外血腥冲突不断,楼内堆的是派兵草札,半夜时分还能听到远远的厮杀喊声。这些真不是啥小说里的场面。
我有个老长者,祖上本就住在广州城南。那一年洪兵围城,说是“大兵十万”其实多的是各路打杂兄弟,还有打铁的、种地的、挑水的,扎堆的小分队。不同的是,他们头裹的是蓝布,不像主流三合会红巾那么招眼,但各县各乡各会都串联起来,动静甚至更大。你要说民兵,其实也是各守自家门口,“不出门,惹不起”。清军就更惨,跟官兵不通话,早年福建和广西兵混在一起,连指令都分不清。叶名琛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安排熟悉地方的民兵自己守自家片区。后来守了整整半年,真是苦中作乐,广州城那柴米油盐价钱都翻了三倍。
其实清军并非完全指望外援。另一次险些街头倒戈时,是城内的商会集体出资,暗中招募了一波旧军火。在东门,有个叫曾道的茶馆老板,不知哪来几杆英吉利火枪,发动伙计还帮派送到最前线。那一阵子,是民间真把家底抖出来;无论是小手艺人还是外来盐贩,“自家守自家”都成了不成文的规矩。
但人多未必就是优势。各路会党,蓝巾、白巾的,头天还结盟,第二天抢分粮的时候就吵翻天。老四乡听说有一伙自称“大福蓝”,自立为首,搅得新会城周边连夜不断抢粮。大成会的老大姓谭,自己人不过五百来号,喊得震天响,却遭周边抢手反戈。各会之间“盟约”纸糊的一样,到头来扯旗子只为吃一口饱饭,哪里顾及什么大局。
叶名琛这人,不是刻板,一到急困时,他反而能出招。见局面不对,他直接下令把剩下的一匹马调到北门一处死守,小巷里矮墙全堵住,只给后勤留下窄路。更乏人的时候,他甚至拉上城里盐商、米行、旧学会组队,晚上轮班打更。有个广佛老兵,平时就爱说风凉话,到了打仗时候却是真拼命。前后三天,红巾、蓝巾、白巾各路都来冲城,都被顶住了。次日清晨,广州城外一片狼藉,开头还能看到旗杆,过了晌午只剩烂布一块。这场仗后,城里人讲,轮到“小人物守城,大人物算账”,倒有几分道理。
但说到底,那些洪兵也不过是些失了地、断了粮的苦人。最初只是想讨生活,待到抢粮抢盐还是头回,转眼却走到了生死关头。有的会党首领,临到粮尽时,夜里偷渡外乡,留下的只是深巷散落的衣物。此后民团也学了新法,乡亲们自发在路口搭岗,见生人便查——胆大的会党还会顶上,急红了眼谁也不让。城里各路团练,越守越牢,外头兵马根本进不来,内部争斗也开始了。
要说最后转机,不是打出来的。谁都没料到,叶名琛居然拉上了城里的外商。那年英国领事馆,听说广州告急,临时派过一批轮船,把粮食和旧武器送进城来。外商有人还私下在岸边当买卖掮客,市面上又兴起了一波“洋货潮”——饼干、罐头成了清兵假期的最爱,这场风波里外人也混了不少账本。有人说,这外援一来,洪兵看见坚船利炮,往往望风而逃,敢拼却无力追。广州城内外,重归冷静。
后来发生了什么?乱世终归要平静。洪兵退去,叶名琛的名声在广东一带可以说是达到了顶,这也不稀奇。黑白两道都知道,这样的局面谁也没能全身而退。城外有一批义军——后来叫自己“大顺军”,转道广西去了。又有一枝头蓝巾的散兵,在北江一带继续逞威。再后来,也有人说三合会残部混进东江河洛,只剩下老娘们夜里哭丧不止。大成国的“平靖王”,远在天涯无人再问津。那些没了屋檐的农民,不知道命运流落何处。
有时候想啊,这人世间风浪一场一场,走到头谁能掌控局面?叶名琛守了城,可守得住人心吗?那些横冲直撞的洪兵、会党、蓝巾、白巾,有多少是须发已白的苦力,有多少是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呢?说是大局,安稳了,可多少人还记得那水灾之后的初夏,那难得的清饭香气。如今翻书看去,长长的一串名字,多半只是风烟。不过,就是那一群小民、闲人、临时拼命的,会在某个偏巷头聊起,“那一年,我们都匆匆忙忙地活过”。
如果不是一场动乱,谁又会料到普通百姓家出身的黄巢,能搅得六百年根深蒂固的世族豪强土崩瓦解?你想,彼时的唐朝已是半截入土,官场尸位素餐,门阀把持科举,穷得只剩规矩和面子了。可黄巢偏偏就不服这个,“生而为人,难道就不能有点念头?”这大概是他最初的犟劲吧。
黄巢的家底,其实主业是卖盐。放到现代也就相当于地下钱庄和“灰色生意”,胆子大但一不留神就得吃官司。可那时候盐就是金子,卖上一捆,穷半年都不用愁粮油钱,难怪同村的人都羡慕。他家算是本地有钱人,小黄巢从小就不缺吃穿,但家里人始终没忘了“成龙”的执念。说白了,就是砸钱让孩子读书,希望能考个功名,光宗耀祖——这一点跟咱们小时候家长盼你考大学没什么两样。不过人与人运气不一样,黄巢自小读书很下苦,连骑马射箭也不落下,书卷气里还带点野性。可是门阀世家的铁板一块,谁家没个大佬托底,黄巢这些“寒门子弟”连考试都像被判了死缓。
话说唐朝那年头,科举早就变了味,不看才能看后台。你要真信“公平公正”,那肯定没挤过考场门口那些豪门公子的人堆。这么说吧,我听老一辈讲,洛阳一带谁家孩子能拿到官府推举,那都是有根有底,有人点头才行。黄巢参加文试几次全陪跑,家里人也软劝硬说都没法,成绩再好,后台太冷。
这里插一句——其实“卖盐出身”本身就让黄巢像只被人冷眼的野狗。他家虽有钱,身份却见不得光,那些正经官员看他就像看个穷亲戚,连递茶都嫌脏杯子。遇上唐僖宗那种只认脸面的皇帝,更是寸步难行。更绝的是黄巢武举夺魁,面圣之后,皇帝只因他长相寒碜,愣是把状元头衔收回去了。可说到底,这也是那个时代人的惯性思维:权、钱、脸面,缺一不可。
黄巢回家那阵,估计心里憋满怨气。他倒不是没本事,就是被堵了路。当时门阀世家的操盘,已然有点“送钱通关”的味道。你说让一个处处碰壁又心比天高的人能甘心?多半不会。不久后,乱世里起义浪潮翻涌,各路绿林豪杰都出来“造反”。黄巢一咬牙,干脆带头揭竿而起。
说起黄巢起义,不是一上来就血腥。头一阵子,他的队伍里竟然还流传着“劫富济贫”的风气。打进长安,头几日你去街头问问,“黄巢军都给老百姓发米钱”,这种事大家伙直夸新主官仁义。但乱世里,人心容易变。成千上万没饭吃的兵,手里有刀你还指望他们不惹祸?一点规矩散了,钱粮不够发,连城里的商贩、乡里老户都得提心吊胆。
但抢来抢去,黄巢的目标其实很明了:专挑门阀豪族下手。你知道吗,那些深宅大院的富户,光一个族谱就能拉出百十号亲戚,有的家里堆着上千两黄金,一顿兵马进去,仨月都花不完。我们老一辈人说,这伙兵就像割稻草,“不是乱砍,是有主意的”,谁家有头面就谁家倒霉。普通人家反倒“吃亏”,因为家里没啥能抢的,顶多就是一口米缸。黄巢对此也不藏着,吩咐兵将:“你们就去抄豪门,不够就把宗室也算上。”在他眼里,这帮高门大户就是唐朝腐烂的根源。
可事到极处,长安城真成灰烬了。青楼巷子、官署里外都变成了兵营,起初街头能看到兵给小贩几文铜钱,慢慢就变成了抢。有人还亲眼见过,一群嘶哑的士兵拉着豪寨女眷往当街大车上一推,转头又去鼓楼上翻粮库。苦的虽是百姓,可那些门阀宗室都被掏空了元气。
说到底,黄巢跟门阀的怨气太深。你设身处地想想,每年科举,寒门子弟连入场资格都没,做官不是靠功名,是看你家祖上是哪路神仙。黄巢杀得门阀和宗室可谓灭顶灾难,百年积攒的势力一夜之间干净利落。长安乱局后,那些曾经跺一跺脚能抖掉半个朝廷的高门大族,要么死要么逃,有点像现今韩国财阀被查抄的场景:说没事,其实底裤都凉了。
顺带说一句——不是只有黄巢一家能削门阀的根。安史之乱的时候门阀已伤筋动骨,可还剩点底气。但到了黄巢起义,那草根逆流几乎把他们彻底摧毁。朝堂要再扶起来,已经回不到头了。后世明清更是不得不加强对豪强的监控,门阀世家的落幕竟成了后来的一场“制度演进”。
有意思的是,黄巢在广州时还把胡商给清理了一把。那些在广州发家的胡人商队,靠桑蚕买卖风生水起,一票“羊毛出在猪身上”的生意,几十年就积累起翻天财富。有种说法,当地有户胡商,种桑养蚕都聘了本地老农,街坊见了都觉着不对劲,“外头人怎么就这么能赚银子?”黄巢兵到后,一下子把胡商的财产搜刮一空,说是为民除害,其实也给手下发了饷,顺带缓口气。
你说黄巢残暴吧,不假。他亲手把门阀的根拔了,许多豪强死到断子绝孙,胡商更是没礼数的驱赶。有些事带来的痛苦,百姓都记得。但历史终归不是非黑即白的账本。那些门阀世家垄断权力太久,连皇帝都怕他们三分。黄巢用刀把一锅老汤砸了,也算是给后人留下点清净。罪在眼前,利在后来,很多人心里念叨“黄巢算英雄么?还是魔头?”
我啊,倒觉得世事总是绕不清。黄巢这一场乱,把老唐家送进坟壕,也给后来的新局面扫了土。谁说草根不能造反,谁说丑陋就该被抛弃?只不过,这仗打下来,百姓是苦,未来是新,而门阀世家的故事,总归还是输给了时势。你要说,到底是黄巢坏透还是一代奇人?这事还真得留点悬念给下一个夜晚——有人阔谈,有人叹息,也有人在家门口烤着火说:“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瞧不起那苦命娃。”
岳飞那会儿,被押进大理寺的黑牢,身上还挂着沉重的铁枷,头发乱七八糟,整个人缩在角落里。别说堂堂一代将军,就连普通老百姓,有几个能受得了这份委屈?突然,外头传来一道尖利的鹰啸,像是在劈开深夜的沉闷。岳飞一下子弹起身来,望着发黄的墙面,心里咕哝:“老伙计,是你来看我最后一次吗?”这位将军,哪怕被困在这么个鬼地方,心里依旧没忘了他那段和雄鹰的情谊。
七年前,那还不是岳飞运气最背的时候。这事要从他跟杨再兴、牛皋一起去山上探敌说起。那年头,江南天色湿冷,山道上泥巴糊鞋。探子来报,前方发现了小股金兵。杨再兴性子比火还急,抬头一看就说:“将军,那些金兵看着也就三千人,我带两百兄弟过去,直接抄了他们的家。”其实了解杨再兴的都知道,这人打仗像狼,讲究个一口咬死。但岳飞没那么冲动,他瞧着附近地形不对劲,冷冷答了一句:“先看看再说,别掉进他们圈套。”
那时候山里雾气正重,一只雄鹰在三人头顶盘旋,影子在地上的石头间一闪一闪。突然,山左侧劲弩飞出,箭直奔雄鹰。杨再兴刚想动身,那箭又来了一根,竟然射中了鹰的翅膀。这只鹰www.dxdswl.com像个破风筝,嘎的一声,就摔在岳飞脚边。别说人了,牛皋一看也有点愣:“这是谁那么狠?”杨再兴一溜烟窜到左边,看见了金兵扎营,山下人马繁忙。站那儿关键位置的,一看就是完颜宗弼——那就是金兀术。杨再兴直起脖子,心里直发凉,这一群不像是出来溜兵马那么简单,是奔着大动作而来。赶紧溜回来向岳飞报告。
岳飞听杨再兴说金兀术就在山下,兵力还远远不止三千,心头也惊了一把。他冷静分析了下,三人这点人,一旦让金兵发觉,连自保都难。岳飞带他们赶紧下山,还顺手把那只掉在地上的雄鹰抱上——谁说大将军心硬,这一刻他心里其实挺在意这只受难的小动物。说也奇怪,岳家军走的时候,大伙儿都觉得今天是险中带福,原本的探路成了捡命。杨再兴还回来偷笑:“差点栽在自己手上,多亏将军细心。”
等回到营地,把雄鹰交给军医,岳飞亲自蹲在鹰身边看它包扎。其实军医用的不是汉方,而是带着点野外土法,用树枝把鹰翅绑好,熊熊篝火旁,岳飞静静地抚摸着它的头,说了一句:“你安心养伤,等你好了就自由去吧。”很多故事都写岳飞铁血硬汉,其实这一刻,他有种少年人温柔。大概过了一个月,鹰伤好了。大将军亲自带着它到山口,鹰在天空盘了好几圈,终于消失在远处,好像是依依不舍,又像是带着承诺。
但此事并没这么简单过去,后来岳飞行军途中,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鹰叫。他抬头一瞅,竟是那只自己放生的雄鹰,在空中打圈。这鹰够聪明,竟然叼起岳飞的斗篷,往右边岔道飞。部下都以为是闹剧,但岳飞却有种莫名的信任,跟着鹰拐弯。没多久,前哨兵飞奔过来报,说前方大路上有金兵埋伏。这下所有人才明白,是鹰救了他们一队人的命。从那以后,这只鹰像是岳家军的福星,陪着他们南征北战。
不过,打仗是打仗,有些事换了个人心就不一样了。岳飞每次提起“迎回二圣”,宋高宗赵构的脸色就跟夏天的苦瓜一样。这事其实说出来让人笑,皇帝都当得好好的,自家重臣非得把前皇帝接回来。哪怕赵构嘴上不说,心里可是闹翻了天。一朝两主,道理说不过去,到头来岳飞再忠也没用。赵构最怕的,不是金兵杀到,而是自家皇位不稳。大权在手上,对吧,吃喝玩乐、美女环绕,岳飞一个劲儿搞复国,皇帝哪受得了?
暗地里皇帝就和秦桧合计上了,试图翻岳飞的老账。可岳飞清清白白,官场上下,没个把柄。最后弄出个“莫须有”,给岳飞扣上个大帽子,直接丢进牢里。这个“莫须有”,多少人唏嘘,有人在酒楼里盖起桌子骂娘,有的大堂师爷嘬着茶长叹。那会儿百姓只觉得朝廷黑暗,无数江南小孩在摇篮里都被长辈夸岳将军。岳飞被关进大牢,日子一天比一天寒凉。
在牢里,岳飞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,很多是打仗留下的,也有些是御史们审问弄的。他想过家、想过兵、想过天下未平,可最忘不了的,还是那只鹰。有天深夜,外面飘进来一声鹰叫,力量大得像是要撕破整个天牢。岳飞心里划过一道暖流,抬头对着天井低声说:“是你?”紧接着,有东西在地板上刨,好家伙,竟是一直穿山甲,嘴里还叼着只小竹筒。
岳飞拆开竹筒,里面藏着一幅画:地上躺着官服的人和盛装的女人,地面溅着血;一旁那个穿黄袍的男人,正被一只雄鹰用爪子锁住,画角写着“生与死”。岳飞盯着画,不知是唏嘘还是释怀,回头摸摸穿山甲的头,说:“这命该怎么走就怎么走,我做我的忠臣,别扭成仇挂心头。”穿山甲点点头,钻回洞里,像是替岳飞捎走了许多心事。
除夕夜,外头都在放鞭炮,岳飞却在牢里听着烟花声。狱卒一句“岳将军,请上路吧”,天地间只剩冷风。被拉出去时,天上那只雄鹰一直盘旋,最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一头栽下,陪着岳飞走完最后一程。有民间传说,这鹰死后转世为人,百年之后,世间多了个叫文天祥的新英雄。据说他童年里常去庙里拜祭,看到墙上欧阳修、杨邦义、胡铨的画像,心里总琢磨,什么是“忠”?
等文天祥长到二十一,赶上科举,考了个状元。那时候元军要打过来了,朝堂乱得跟市集一样。宦官董宋臣主张搬家,没人敢吭声,文天祥火气上头,给皇帝写削发上书,哪怕后面被罢免、弹劾,终归心里还是那句: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他连家财都舍出去,拉起万余义军勤王,可惜最后皇帝退缩得飞快,被元军大队灭了。文天祥被俘时,曾经忽必烈想招降他,他只说了句:“国家已亡,速死足矣!”
文天祥临终一跪,南望故土。宋末乱世,上到贵族,下到走卒,谁不是慨叹自己的命运?他的话流传至今: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。”我常想,这句话明明简单,却能让人夜深喝上一口热酒之后沉默很久。权力、荣誉、忠义、命运,哪样不是刀锋上走路?
说得太多反倒没意思,等下次有好题材我再慢慢讲。你们要是有想听的故事,别怪我话多,可以在评论区吱一声,回头我琢磨琢磨怎么讲得有意思、不枯燥。宋朝那段日子——忠臣、奸臣、英雄、皇帝,互相角力,你说说,谁活得轻松过?岳飞、文天祥,他们求的是不变的东西,可咱们这世道,谁还敢信“忠”,又有几个能成“烈”?这世上,事事算尽头不过空,活着全国十大股票配资平台,能问心无愧,已经不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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